第9章 暂借三日

        眼见薰儿体内属于鼎炉的斗气循环建立完毕,在场二人俱松了口气,太上长老收起眼中精芒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翎泉继续用肉棒抵在薰儿的子宫,感受起薰儿体内鼎炉循环反馈的信息,良久,翎泉才心满意足的睁开微眯的双眼,对着长老点头示意。

        方才他用长老所传的源帝功法与薰儿体内的鼎炉循环相互感应,薰儿体内奇特斗气传来的驯服依恋之意表明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而子宫处的阵法就是鼎炉循环核心,头部阵纹则开始源源不断的制造出一缕缕精纯的药力渗入薰儿的意识海,显然这个结果令他非常满意。

        太上长老见状呵呵一笑,虽然眼下薰儿仍沉迷在极致高潮余韵中显然感受不到外界,但他依旧谨慎的选择传音“翎泉,现下我做的已经做完,明日我便宣古元入密地闭关,彻底了结你心腹之患,现在该你履行承诺了”,接着,便传音告诉了他自己的要求和计划。

        翎泉收到传音后脸色顿时变了又变,表情时而阴沉时而犹豫,终是下定决心,点了点头,同意了长老的要求。

        翌日,太上长老以密地长老会的名义,召见勉强调理好气脉的古元并宣布了让他即刻进入密地闭关的命令,做了这么些年族长的古元明白大势已去的自己落得这个结果毫不意外,闷头应诺后便随着长老指派的随从飞进了古界。

        广场上,古族的欢庆假期正在逐渐走向高潮,昨日突然的七日假期让人们高兴的同时,也带来了巨大的物资和调度压力,所以长老们商量了下便将欢庆后延一天时间,今日广场上可谓真正的一片欢乐,甘冽醇厚的美酒,能孕养斗气的异果,风情善舞的美人,男人们搭起千奇百怪的擂台比试着谁的斗气技能最耀眼、谁的胡子最硬,女人们围在宴桌旁聊着天南地北的八卦,当然,这样的场合最幸福的永远是孩子,他们聚成一个个小团体,一会儿尝尝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两撮碰一起合适眼缘便成了新的朋友,最不济也能学到最新的吹牛打屁用语。

        这不,两波十三四岁的孩子就在一处舞台下碰在了一块儿,正巧两伙领头的是远房亲戚,稍高的叫古明澜,稍显矮胖的叫古思立,这俩孩子虽是亲戚但不在一个支脉之中,自然少了很多竞争,当下立刻就熟络了起来,俩伙半大的男孩子就这么聚在一起,开始聊起天来。

        从古界学院的趣事儿到哪个亲戚家又了个美人胚子,天南地北的胡侃着。

        “嘿嘿明澜,瞧上面那几个姑娘穿得真好看啊。”

        小胖子古思立眼睛咕噜噜一转,看到舞台上换了节目,三个身着轻薄纱衣、身上带着无数金属环铃的妙龄女子跳起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肚皮舞,动作起落间高叉的纱裙显露着白皙,把小胖子迷得神魂颠倒。

        聊得正在兴头上的明澜撇嘴瞧了一眼“嗨,还凑合吧,”然后凑近小胖子低声说“也就过个眼瘾,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个好地方,嘿嘿”小胖子正处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哪受得了同伴这样的暗示,连忙安排好跟他的小弟们,拉着明澜就溜了出去。

        “明澜,你说的地方有啥啊”,跟着明澜左转右转,小胖子眼见着还没到地方不由想念起那几个半裸舞女来,这边显然属于成年男人的区域,到处都是露天擂台和帐篷,没什么女人孩子的踪迹,正好走到一处擂台背面的明澜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偷偷塞了个药丸给小胖子“吃了这个就能暂时伪装成大人的样子了,一会儿咱们去的地方还是我偷偷转悠的时候发现的,没这药小孩子可根本进不去”,小胖子不疑有他,张嘴就把药吃了下去,骨骼一阵噼啦作响就变成了四十多岁的普通中年人样貌,“哇这玩意好神奇,这就是我长大的样子吗?还变瘦了呢!”

        “才不是,这药是随机变的,好了先别说话了,你的声音还没变小心被人发现”,小胖子这才住嘴,跟着同样变成中年男子的明澜一起向前走去。

        又是一阵七拐八绕,这片只剩下无数大帐篷了,显然是古族搭建的提供给外来的普通欢庆人群暂住的地方,明澜走到一处帐篷前停下,示意小胖子跟紧自己,然后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紧紧跟随的古思立进来之后惊呆了,从这门帘进来之后,显然不是帐篷内的空间,入眼是巨大无比的空间,回头一看那入口依旧是帐篷布帘,怪异的违和感顿时塞满了小胖子的大脑,“愣着干啥呢,走啊”,明澜走出几步有折回来推了推小胖子,看到他那迷茫惊奇的眼神顿时装逼成功的快乐充满了胸腔,“嘿嘿,我老早就听说每次大庆帐篷区里都会有一个能通往神秘空间的入口,昨天专门偷了我家老太爷的变身丹挨个挨个的找,可算给我找到了,今儿你就跟着我沾沾光,带你也进来玩一玩。”

        说完就拽着小胖子向前走去。

        “这…这里到底有啥啊,”小胖子看着眼前的小巷,一栋栋二三层的小楼门窗紧闭,街上的男子或者带着面具,或者也是一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样子,“你看,来这的都吃了变身丹或者有遮掩自身气息的面具,要不是我你可进不来这个门。”

        “所以到底这里有啥”小胖子听着明澜吹嘘自己依旧一脸懵逼,“嗨,找一栋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就拉着他走进了一扇门。

        一眼望去小胖子激动的直愈窒息,这里显然是一处类似脱衣舞酒吧的店,昏暗的大厅里几个兔女郎装扮的俏丽女郎端着酒托穿梭,中间舞台上打着明晃晃的灯,一位已经赤裸的绝色少女正双目迷离的看着台下,背靠着一根精铁柱子双腿大开的M蹲着,一手揉搓着与少女容颜严重违和的巨乳,一手玩弄自己的香舌,看到同伴如此不堪的明澜把他拽出大门,等小胖子缓了下来才说“思立你这就不行了?哈哈哈这还是这里最最普通的屋子罢了,我要是跟你说,这空间里所有的屋子里都至少有这家刺激,你还撑不撑得住哈哈哈”,嘲笑小胖子的明澜怕是暂时忘了自己昨天刚进来时同样的丑态,小胖子从纳戒里掏出一瓶冰水灌下去才开口说话,“哎呦明澜我真是谢谢你,你不早说我他妈的都快被刺激出心脏病了!”

        说完嘿嘿淫笑“这里明澜哥肯定比我熟!这些屋子又能那个的么?”

        “哪个啊”明澜揶揄。

        “就是……就是那个啊!而且这是哪里啊,那些女的都是我们古族的人吗,我怎么从未听过啊都”

        “这里?嘿嘿,这里可有年头了,我还是从古早书摊的春宫书里看到的消息,这里的女人都是古族部分支脉的成员豢养的性奴,你们那支脉跟着古元搞改革不允许豢养奴隶,你当然不晓得了,当然古元也没逼迫所有支脉一起干这事儿,不过在舆论上向我们小辈封锁了奴隶制度的存在,这里嘛,就是支持豢养奴隶的古族长辈们放出来一起给大家玩的性奴了”

        “嘶!”小胖子惊吸一口气,“啥玩意!性奴!这种好事怎么能让封了呢!古元真他娘的混蛋!”

        “不过,这里的性奴真的都可以玩吗”吐槽完的小胖子立刻换上一脸期冀的神情。

        “根据我昨天探查的消息,大多数都可以,只不过想在这里免费玩的话,也得证明自己在这次欢庆中提供了性奴……否则得出钱的,不过……”

        听到要没有性奴就要出钱,小胖子顿时萎靡下来,从未来过这里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钱够不够,而听到明澜不过刚出口就没下文了,他便叫嚷起来“啊呀呀明澜你倒是别吊我胃口了,快点说快点说。”

        “不过有的女奴只要达成主人设立的条件就能干!”

        “哈?!这么好!快说说都有什么条件?”

        “这我倒不能保证全都了解到,反正千奇百怪的都有,”明澜也不卖关子了,接着说道“有比赛谁尿得远的,还有比谁顺口溜不打哏的,反正就是按着主人心情来,据说那边还有个绝色女奴只要把手放上能让阵盘亮了就能干。”

        “嗨呀!那咱们去看看,你说的那个亮灯就能操的绝色女奴在哪?走走走”

        ……

        ……

        ……

        昨日,薰儿在鼎炉循环运行完一周天后便缓了过来,睁开眼看着身上已经成为自己主人的翎泉,被控制的意识海只剩下满心的仰慕臣服,所以当翎泉告诉她,太上长老要借她三日时,虽然羞耻万分但被阵法篆刻进身体的本能服从依旧让她答应了,随后翎泉便拔出褪去墨色的阴茎,穿上衣服去广场应付那些势力了。

        薰儿则羞怯的看着太上长老,从现在直到三日之后,这个老叟就是自己的主人了,她哀羞的看着眼前老叟换了副容貌,翻手掏出一副银色遮眼面具按在她脸上,接着在她的惊呼声中全身赤裸的就被他运转斗气裹挟着飞了出去……

        “哦?先生是要将这女奴放在这里三天?只要这盘心亮起就可以内射一次?”

        “嗯,必须内射。”

        “好的请您放心,这么美的性奴我猜不会有人会拒绝内射的小小要求吧”

        被斗气裹着的薰儿转眼功夫就发现自己来到一座华丽的悬浮宫殿,地下百丈是一处巨大的独立空间,听到换了样貌的长老对这里接待人员的话,薰儿才晓得长老竟然要她三日都在这空间里用肉体接待古族男人,然而这幅身体根本无法拒绝被翎泉赋予三天主人权限的长老,心下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而是在想如何挨过这三日,古族人发现自己成为性奴会多么惊讶,成为性奴会被如何对待,这身子真的承受得住三天交合吗……

        薰儿随后便发现自己多虑了,长老套在她脸上的小巧面具虽只能遮住眼眶,但显然拥有遮蔽气息和某些奇异的能力,自己的容貌虽然没有发生变化,但并没有人认出自己的身份,只当做自己是个绝色性奴罢了。

        接着,这处空间的工作人员拿着长老留下的阵盘,领着薰儿来到下面空间一处占地不小的会馆里,看到了其他和她同样命运的女奴们正在一个个透明结界内等待着符合主人条件男子的临幸,有的条件竟然是只要大骂三句“古元大傻逼”就可以获得一次交配权,而那个女子显然已经被干过无数次了,精液沾满了她身处小小空间的地面,此时正在被两个壮汉抱起夹在中间被干的起伏不断,唾液无意识的从她的樱唇中流出,然后被甩到自己的脸上头发上……

        这,便是自己一会儿也要经历的么?

        作为性奴经历这样的三天?……

        她回想着翎泉方才对她讲的话,自己在这三天里的经历只是以太上长老的性奴身份经历的,而度过这三天后恢复身份的自己依旧属于翎泉,虽然两个身份对应的只有一具身体和灵魂,可被药性不断强化意识海禁制的薰儿丝毫没觉得这逻辑有什么问题,反而接受了这三天作为公共性奴的预设,毕竟,被公用的只是作为太上长老性奴的薰儿,而不是翎泉主人所拥有的薰儿。

        思索后放下心结的薰儿顺从的跟随工作人员走到一处空着的圆台边,随后看着工作人员熟稔的运转斗气操纵起预设在圆台上的阵法,她扫了一眼便颇感无趣,看向了旁边圆台上正淫叫连连的女子,即便单看那被黑纱蒙住大半的俏脸只露一截尖而圆润的下巴也能肯定女子的容颜必定清丽绝伦,然而现下她全身几近赤裸的被锁铐在圆台地面升起的精铁架子上,说是几近赤裸不过是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脖颈和纤弱的腰肢上拘束着黑色皮质环带,淫邪的位置与黑白的反差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而此时她双臂被锁在两根极低的横铁上,只够她平日腰肢高度的四分之三,而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被向两侧分开,牢牢固定在两根树立的铁棍上,摆成了一副潜下身子翘起雪臀的惹火模样,她身后正站着一蒙面壮汉,双手将她那柔若无骨的腰肢死死向下压着,迅猛的挺动肉棒来回穿刺,每次用力一杵都让前面的女奴娇声淫啼,显然快至高潮的女奴脖子努力向后仰起,与那俏丽的下巴构成绝艳的弧线,仿若濒死的天鹅。

        忽的,那壮汉拔出肉棒,弯下身子邪笑着捏住女奴的花蒂用力一掐,女奴瞬间便溃不成军,被固定的双腿不住的颤动,腰肢以难以置信的频率和弧度上下起伏,淫啼骤然变成悲鸣,一股股春潮不断的泄出身子,而壮汉依旧掐住少女花蒂不放,直至少女彻底脱力的瘫软下来,才松开了手,绕到前面用漉湿的手指把玩起少女失神伸出的香舌。

        此时,薰儿听到了旁边几个男人的对话,“卧槽这伙计又玩泄一个,这都第几个了,到现在还没射过”“嗨这已经是第10个了,挑战成功了呀”“哇这是真的厉害,这样他应该有机会给今天的新女奴定级了”,听着旁边七嘴八舌的讨论,薰儿好半天才理清头绪,原来这会馆里有个传统,就是如果能连续让10个女奴高潮而自己不射就能第一个操当天所有新来的女奴,而所谓女奴的定级则是一个小噱头罢了,只不过增添些淫趣。

        想到这里薰儿不禁有些两腿发软,照这么说这蒙面壮汉一会儿岂不是就要来操自己了?

        看着圆台上那怒挺的阴茎,薰儿暗暗咽了咽,这么粗这么长……

        一会儿自己也会被操成那种失态的样子吧……

        设置好圆台的工作人员转过身来拍了拍薰儿的翘臀,示意她可以上去了,薰儿恍惚间走上了圆台,顿时吸引了周围不少好色之徒的注意,有人诵念出来圆台前设置的铭刻“新到上等性奴,开发度低,仅开放阴道,条件一用斗气激活阵盘,条件二使用结束必须内射”,围观的众人顿时浮躁起来,仅被纤细面具遮住眼眶的薰儿显然是容貌绝色上乘的女奴,那赤裸晶莹、玲珑有致的身段则充满了少女的青涩魅力,而这看起来人人都有机会一亲芳泽的条件设置惹得在场众人都暗自吞了吞口水,看着站在圆台上不知所措的赤裸美人儿拢腿遮胸,被众人生吞活剥般的视线激得俏面含春,蠢蠢欲动的人群中立刻有机灵的抢着去阵盘前测试了,结果连着两个机灵家伙都没法让阵盘亮起。

        “让开!”

        声音沉闷无比,显然是发声者故意改变了音色,即将轮到自己测试的中年男子回头一看却是从隔壁女奴过来的壮汉,虽然不情愿但仍是按着规矩不忿的给他让出位置,心下祈祷这壮汉千万被按亮阵盘抢了头汤。

        壮汉也不废话探过半边身子伸出食指按在阵盘中心,那阵盘却很给面子的烁起明黄之光,壮汉哈哈一笑便跃上圆台,扯掉了档前裹着的缎布,连斩十女的巨物便腾得弹了出来,一尺长余的黝黑棒身上嵌着硕如鹅蛋的赤色龟头,上面还淅淅沥沥的粘着好些春液和白沫,薰儿看着方才的想法竟然成了真,不由微露苦楚之色,壮汉看到黛眉微皱的薰儿不由狞笑,果然带着情绪的美人儿才更能激发性趣。

        等他走到身前,薰儿才知道这壮汉究竟有多么高壮,一身贲起的腱子肉配上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便野性十足,大臂都要粗过自己的腰肢,而薰儿算得上修挺的身高也只齐他胸前,他旁若无人的走到薰儿身前,伸手将面前绝色女奴的后颈向前一按让她俯下螓首,把沾满春液的肉棒插进黑闪可鉴的秀发里,捞起一捧在棒身上狠狠揉搓,清理一番后随意的推开薰儿,只见台上那可人儿原本顺滑的秀发中多了几处淫靡的粘连湿痕。

        薰儿被这番粗暴对待得有点发懵,她没想到自己爱护珍视的秀发竟然只是眼前男人擦拭阴茎的道具,她脑中在宕机中疯狂的找寻着能够支撑自己的信念。

        我是翎泉哥哥借给长老做性奴的,做古族的性奴就是完成长老的任务,完成长老的任务就是完成翎泉哥哥的任务,那做好古族性奴就是完成好翎泉哥哥的任务,反正这三日过完我依旧是翎泉哥哥的薰儿,那么我这三天就应该好好学习如何成为称职的性奴,反正这只是任务,只是任务,反正翎泉哥哥保证了过完这三天我依然只属于他,这三天只是作为长老的性奴而不是翎泉哥哥的……

        被药力不断巩固的意识海毫不迟疑的接受了这套说辞,薰儿打定主意在这三天内以长老手下性奴的身份完成好这三天的任务,于是她便开始回忆来时路上那些女奴,如果是她们,会如何对待这种事情呢……

        壮汉满意的看了眼自己擦拭后的阴茎,随后挥了挥手,圆台边缘缓缓升起一排柜子,接着缓步走上前在柜子中翻找起来,原来这会馆中每个圆台上自带了诸多淫猥器具以增添情趣,但凡不至于太脱离大众淫乐趣味甚远的都能在这些柜子中找到,不论是男女服用的助兴春药还是皮鞭蜡烛亦或是魅装淫束,都有陈列。

        就在壮汉翻找之时,方才台下被他插了队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呼到“嘿大兄弟,别跟个闷葫芦似的,别忘了你还得给这小婊子评级呢”壮汉看了眼他嘿笑一声,从柜子里揣起几件事物就转身走了回去。

        “穿上!”

        薰儿看着面前蒙面壮汉扔来的事物,显然与方才隔壁女奴所穿相似,黑色皮质的项圈、腰环和腿束都在,只不过多了四只挂满铃铛的金属手环和一片轻薄半透的白纱衣,虽然自我催眠的薰儿找到了自己作为性奴存在三天的理由,但本质上只有几天性交经验的她不过是个刚破处没多久的少女,羞怯的捡起地上的淫荡装束穿戴起来,含羞的绝色新晋性奴生涩的穿着淫靡装束,顿时让下面围观的人一阵狼哭鬼号,虽然这里女奴称得上个个貌美,但在场色中老鬼一眼就能看出这少女与她们根本不在一个等级,况且操一个对性交习以为常的女奴远远不如看着一个少女堕落成为真正的女奴来的更有情趣,如果自己也能加入其中更好不过,当下人群中又不少人挤在阵盘前等待检测拿号。

        穿戴完毕的薰儿终于站好,虽然明知身上的薄纱遮不住自己的身子,但这层布总是让她安心不少,便不再含胸掩乳,垂手而立,美目看向那壮汉,四只金属环铃在纤细的皓腕足踝处叮当作响,纱衣下绝美的曲线依旧清晰,青涩挺秀的鸽乳撑起薄纱,两颗嫣红乳粒随着薰儿扭捏的身子在薄纱上微微轻蹭,黑色腰环紧紧束着纱衣,而衣摆只堪遮住大半个粉臀,甚至遮盖不到腿根的皮束,更突显得双腿修长白嫩。

        壮汉开口“此奴神采仍在,娇羞而不做作,显然配得上新晋女奴二字”,台下众人听后轰然叫好,这壮汉果然开口点评这女奴了,这正是这处会馆最有趣的地方,所谓女奴评级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新女奴的一次凌辱调教,台上的薰儿听后顿时面红耳赤,只见壮汉继续说“今日有幸挑战成功,便由我教教你如何做个乖肉奴儿”

        说着手掌一翻就将手足无措的熏儿吸到身前,一只手胁着薰儿赤裸的后背让她上半身不得不斜靠在自己胸膛上,另一只手便隔着纱衣揉捏起少女的乳房,胯下巨物由于身高的差距便抵在薰儿的小腹上“哦?!手感挺翘丰润,年纪绝不过双十,且”说着壮汉低头看着被自己捏住的嫣红乳头,“且把玩时间绝对不超月余,”台下呼声激愤,这女奴品质也太优良了,真不晓得她主人为什么会把她捐出来给大伙儿玩弄,毕竟大多数男人还是更喜欢亲手把女奴从清纯调教到淫荡的,她的主人怕不是个痴女爱好者,这么新的女奴待上七天估计就崩坏了吧。

        薰儿听得面颊羞红,只能不住的往壮汉的胸脯上埋,壮汉见状哈哈一笑,原本按在薰儿背上的手顺势搂住系着黑色腰环的纤弱腰肢,另一只手掰住薰儿的肩膀强迫她上半身后仰俏脸冲着自己,望着眼前精致清丽的面孔一阵激动,张嘴覆了上去,贪婪啃噬薰儿的樱唇,久久不肯放开。

        壮汉的大嘴几乎覆盖住薰儿的小半张脸,由于壮汉过于用力的缘故整张肉脸压在熏儿脸上,小嘴被封鼻子也被抵住的薰儿渐渐喘不过气来,慌张的香舌想将面前的阻碍顶开,却被壮汉抓住机会将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成为了俘虏,啮咬挑逗着,难以呼吸的薰儿不得不发出呜咽声,双手推在壮汉胸前仿佛在推一面城墙。

        焦急的薰儿并没有精力去感受自己的身体被壮汉缓缓抱起,也察觉不到原本抵在小腹的肉棒正随着自己身体的抬起缓缓滑向花径,即将陷入昏迷的薰儿突然感觉到自己小嘴上覆盖着的巨口吐出了一口气,连忙努力吮吸,也不管随着那半口气到底自己吮吸了多少壮汉的唾液,缓过一点点的薰儿等待着下一口气的到来,却发现壮汉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只是不住吮吸啮咬着自己的樱唇,被缺氧胁迫的薰儿竟然反攻为守,吮吸起壮汉的口腔,却又一次被捉住了香舌,被求生欲望支配的薰儿根本想不到自己求索氧气的本能被壮汉抓做了弱点。

        现在在台下人看来,薰儿正在主动吮吸壮汉的大嘴,双手也转推为抱,在壮汉偶尔的渡气下,薰儿一直保持着这种艰难的呼吸,但是渐渐的,肺部贮存的气体越来越多却无法排出,获得空气的需求转变成了吐气的需求,而此时她更是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举到了壮汉的肉棒之上,花径外的花瓣正包裹着黝黑的棒身,壮汉见时机差不多,收腰向上一顶,同时撒开了堵在薰儿小嘴的大嘴,肉棒顿时挤入了薰儿幽窄的甬道,而被压迫尤久的薰儿在吐气的时候又被巨物突然贯穿,不由发出极大的淫叫声,“呃啊啊啊啊!!!”

        结果不待她趁着宝贵的时机吸入新鲜的空气,就再次被壮汉瞅准时机堵住了嘴巴,此时的薰儿陷入恍惚,只能不断重复方才的动作,吮吸奢求壮汉的渡气,而壮汉也开始抱着她抽插起来,会馆每过一分钟便会响起薰儿清脆哀婉的响亮淫叫,被壮汉强迫保持在窒息边缘的薰儿神志早已不清,连壮汉在她的玉臀上连连拍打变得赤红也感觉不到,只是痴缠着健硕的男性肉体获取一点点氧气和淫叫的机会。

        不知何时,薰儿的呻吟从原来一分钟一次变成了淫叫连连,被壮汉解放的樱唇不断的娇声呼喊,原是壮汉在薰儿神志恍惚中察觉到她甬道情热的反馈,发现薰儿似乎已经沉迷在合体交欢的肉欲之中,惊讶之余便放开了薰儿被吮吸微肿的红唇,放肆的运用起淫技将身前的女奴操的快感迭起,还以为自己看走眼的壮汉并不知道,这正是薰儿身体内那奇异斗气循环察觉到薰儿正与古族男子性交时的反应,于是头部的循环便开始产生强效的春药和雌性激素让薰儿不断渴求古族肉棒的恩赐,子宫处的循环激起薰儿数倍的敏感并不断刺激阴道蠕动收缩榨取精液,从窒息的神志模糊转到现在由于极致快感而神志模糊,让壮汉错以为这清丽女奴是一个受虐狂,于是便更加兴奋、更加暴虐的对待着薰儿,殊不知现在的薰儿只要是根古族的肉棒,都能把她操到高潮。

        嘴巴终于解放的薰儿宣泄着自己身体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壮汉也终于再次开口解说起来,清丽娟秀受虐狂,外羞内热闷骚奴,口嗨的壮汉随便起着外号,跟原本冷面怒汉的气质完全不搭边,现在倒像是个讲单口相声的,台下的人群也给面子的回应沸腾着,“啊嘶,好紧,你要说这婊子最像谁?”

        壮汉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显然薰儿蠕动的花径让他有点吃力了,但是却次次全根没入,每一次探底都能让薰儿腰肢一阵抽搐,“我觉着最像——古元那个宝贝闺女,萧薰儿”意识模糊的薰儿只朦胧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但是身体却并没有反应,“怎么像?嘿嘿,一是这身段曼妙姿容清丽,二是年纪相仿气质可人,三嘛”,壮汉一捅到底,抵住薰儿的花芯一阵研磨,“这婊子跟那个萧薰儿一样,初看上去像是个正经姑娘,但是其实内媚得紧,你看那翎泉跟她才认识几天,两人就他妈上过床了,”

        壮汉再次抵住薰儿的花芯,一只手伸下去捏住薰儿的花蒂,“这女奴刚才还含羞带怯,一日起来就浪得魂都没了!”

        “噫啊啊啊!”

        被捏住花蒂的薰儿美目翻白,四肢的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疼痛在情热的身体里部分转化成为快感,一齐冲击她脆弱的精神,迸射的淡黄色液体淅沥沥的洒在壮汉身上,古族的神女萧薰儿居然失禁了!

        而壮汉一脸嫌弃的拔出肉棒,呲啦一声薰儿身上的薄纱应声而裂,壮汉拿着薄纱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肚皮和薰儿的身子,就再次挺了进去,“哈,现在就算去青楼正红的姑娘也得等你三番五次献礼殷勤,才可能单独奏个小曲儿,那萧薰儿一周不到就身心相许,可不就是个骚货!”

        说罢啪的拍了薰儿一阵臀浪,“是不是啊骚货?”

        脑子里一片浆糊的薰儿根本理解不了壮汉说了什么,只是跟着他迎合到“是,是……嗯啊……是薰儿是骚货,噫啊啊……我也是骚货!”

        被壮汉抱在怀里的薰儿仿若溺水一般,四肢紧紧抱着身前的健硕男体,在快感的狂潮里随波逐流的薰儿只觉得身前这尊巨棒的主人才能给自己一点依靠,生疏的抵死着迎合壮汉粗暴的性爱,每当壮汉全根没入的同时,大手也会准时的落在那已被拍打至通红的娇挺雪臀上,便会扯动薰儿腰肢一阵剧烈的颤栗和阴道内努力的蠕动收缩,因为窒息带来的汗水打湿了薰儿的发梢,冰凉的水珠随着激烈的性爱挥洒在壮汉和薰儿因性交而情热的身子上,伴随着手足上缀着的铃铛发出的清脆叮当声,竟让旁观的众人生出一股超脱淫靡的唯美感。

        被薰儿那由奇异斗气循环支配的阴道不断吮吸蠕压,壮汉渐渐觉得自己极限将至,纳闷自己持久力怎么变弱之余只能准备拔出肉棒稍微缓口气,怎料薰儿此时仰脸咽声,俏目翻白,竟是高潮已至,四肢死死抱住壮汉的身体,挺身把他的肉棒一套到底,花径一阵剧烈的抽搐,阴精喷射在花蕊前的马眼上顺着肉体密交的缝隙涌出,壮汉一个没留神精关大开,只能愤愤的顺势抵在薰儿的花蕊上激射出白浊的精浆,因为做爱太久没有射精的缘故,他这次的射量惊人,足足射了近二十发才偃旗息鼓,拔出疲软肉棒的他本想低头看这女奴被自己精液糊满下体的淫态,却发现交合处只有白沫和薰儿方才的阴精,精液却是丝毫没有流出,吃惊之余他也没有多想,大概是这女奴名器构造独特,将精浆全留在了体内。

        觉着有些颜面扫地的壮汉把薰儿横放在圆台的地上,便纵身下台窜出了会馆,估计是找什么妙药神丹补充身体去了,围观的人中不少这么想。

        ……

        ……

        ……

        小胖子跟着明澜左转右绕,来到一处占地相当大的会馆门口,仰头看着外墙白玉镶金的华丽装饰,咽了咽唾沫,跟着前面化身中年男人的明澜走了进去。

        进入大门的小胖子视力所及的范围里错落的散布着数十个圆台,而基本每个圆台上都正有男女在交合着,“呐,那个就是只要点亮阵盘就能操的女奴,”顺着明澜所指方向看去,小胖子满肚子疑惑“唉?怎么其他台子上都是白花花的身子,这姑娘还穿着华服呢?”

        “呃……我也不知道”本想随便找个理由骗过小胖子的明澜发觉一时还真找不出什么原因,只好挠了挠头“不过我昨天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咱们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大……兄弟”明澜差点秃噜嘴说了大叔,急忙改口“这女奴怎么还穿上礼服挨操了,咋回事啊”。

        “哈哈哈,”被问的中年男子站在台下拿着号牌,显然心情极好,“你不觉得这婊子的气质身段很像昨天回古族的萧薰儿么?今天一早有个男的拿着这套与昨日萧薰儿所穿相仿的礼服给她穿上,我日还真有点味道!”

        小胖子闻言立刻看着台上的女奴,这么一说确实有些相像,“不过萧薰儿再怎么说也是翎…少族长的女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咱这不过过瘾么嘿嘿嘿”

        中年男子说到激动处语气显然有些轻浮违和,想来也是易容进来的,他也察觉到有些失言,便对着圆台努努嘴淫笑道“看戏!看戏!”。

        薰儿刚开始差点被身上这套衣服吓软了身子,还以为被看穿了身份,恍惚着便被套上衣服玩起了角色扮演,直到她被插的婉转娇啼时才从身上的年轻男人的话语间身上得知他是听了昨天壮汉的评价,才找来这身衣服让自己假扮萧薰儿玩弄的,当下放下心来,配合着他一问一答,男子这么玩弄下来尽兴得很,结果今天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上这个调调了,弄得她现在如履薄冰,生怕哪个地方疏漏了真被发现身份,于是就尽可能表现得淫贱以区别于自己真实的大小姐身份。

        台上的男人射了,只得拔出肉棒走下去,刚才明澜搭话的中年男人立马蹿了上去,扶着薰儿裸露在礼服外的香肩,深情的看着薰儿的双眼,“薰儿,你怎么样了?!我是萧炎啊!”

        薰儿心中一颤,萧炎,不是翎泉主人上次说过的萧家一个玩火的猥琐男么,当下想不到应该如何应答的她只好端起薰儿的架子“哼,萧炎?萧炎是谁?”

        乔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显然愣了愣,是了,她又不是萧薰儿怎么会认识萧炎呢,自己也不过是因为之前对萧薰儿怀有幻想才调查了一番她在萧家的情况,现在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哈?我是你的相好啊,在萧家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回古族当了性奴?”

        薰儿心中疑惑,什么和什么嘛,这个人怕不是小说看多脑子烧坏了,虽心下不耐但只能应和着说下去“嗯?我当性奴怎么了?我乐意!给谁上都不给你上!”

        中年男子眼见着两方说话对不到一块儿去,也就丧失了继续下去的乐趣“哼?可我今天就非要上!”

        说着粗鲁的把薰儿掀翻在地,跨坐在薰儿大腿上,撩起裙摆,掏出肉棒塞进花径,那根肉棒倒是中规中矩,但奇怪的是居然只有棒身竟没有阴囊,看着着实怪异,接着男子就左右开弓打起薰儿的耳光来,感受着薰儿因为疼痛不断收缩夹紧的阴道微闭眼睛舒爽不已。

        薰儿委屈极了,从昨天到现在虽然被数十个男的上过了,有的暴虐有的温柔,但是之前即使是暴虐也是循序渐进的,反而能让自己体会到不一样的快感,结果这个扮演萧炎的男子一上来就抽自己的脸蛋,肉棒插进去也完全没有一丝快感,想着想着便流下泪来,这一天半她觉得自己作为性奴已经做得够好了,但是遇见这样的变态她真的没有料到,而身上的男子更加兴奋起来,俯身隔着礼服一口咬住了她敏感的乳珠。

        惊恐和微痛惊得她尖叫起来,变态男子变本加厉的晃着脑袋,拉扯的疼痛和未知的恐惧令她哽咽出声,同时也令她不敢动弹,生怕身上这癫狂的男人一使劲扯伤自己的乳珠,男子见状淫笑着松开控制着薰儿的手,低头啮咬的同时仰眼看着薰儿紧张痛苦的俏脸,更兴奋的伸手在薰儿身子上摩挲了起来,不多时,另一个乳珠、花蒂、耳垂、颤抖的脸蛋、秀俏的下巴、柔嫩的腰肢,都被男子留下掐紫的印记,薰儿痛苦的躺在圆台上任由泪水流淌,默默的忍受着身上变态的折磨。

        这时,天上白光一闪,一位老者出现在台上,骑在薰儿身上的中年男子嘭得弹将出去,“妈的,半个阉人也敢来碰我的女奴?”

        说着扫了一眼薰儿的身子,看到她身上的礼服微微一惊,不再多言,伸手把薰儿和阵盘吸到自己跟前,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留得刚刚中签的小胖子和明澜与一众围观者目瞪口呆。

        老者自然是易容的太上长老,薰儿欣喜的看着他,在急速移动的斗气罩中闭上了久未能歇的眼,竟直接昏睡了过去。

        ……

        ……

        ……

        再次睁开眼睛的薰儿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床榻前,好在,身边有熟悉的人——翎泉,他正坐在床榻边看着她,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薰儿感受着身体随着翎泉的手掌的斗气律动焕发着勃勃生机,心中一暖,哭着坐起想要抱住翎泉主人,却被翎泉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随后翎泉站起身,对泪眼婆娑的薰儿说“薰儿,你先好生歇息,长老昨日已经将你送回来了,现在你依旧是我的专属薰奴。”

        “呜呜呜,薰儿……薰儿好开心,我还是翎泉主人的性奴,还可以只和翎泉主人在一起,呜呜…我好幸福……”

        已经转身即将走出屋子的翎泉,突然回身,像薰儿丢出一方锦盒,薰儿接住打开,惊得哑口无言,里面竟是一根血淋淋阴茎,奇特的是根部却光溜溜的无阴囊的影子。

        “这是那日辱打你的恶徒淫棍。”说完手一抖将盒子又收了回去,转身走出了屋门。

        “呜呜呜……”激动哽咽的薰儿用锻被掩着脸,翎泉哥哥居然全都知道了,还……

        还依然不嫌弃自己,甚至帮自己报了仇,虽然自己变成了性奴,但翎泉哥哥还是喜欢自己,护着自己的……

        在胡思乱想中,薰儿再次睡了过去,只是,真如翎泉所言昨日便被长老送还的薰儿为何会睡了一天还这么困乏呢。